为此,不少人为金家的下场而唏嘘感叹,也有诸多遗憾和无奈。
邬奶奶对麻婆子本就信任,再听她一语道出细芽非邬家所出,就更深信不疑了。
忙道:“我会牢牢记住麻婆的话,也会警示家人。”
“不求大富大贵,也不需要孩子们回报什么,只需要一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麻婆点头:“贪念是恶源,你是个拎得清的。”
“这块布算是我给小丫头的谢礼,沾了她的福气,老婆子进土的身板,又能多捱两年了。”
邬奶奶忙道:“这怎么行,你受累帮细芽清厄运,哪能受你的谢。”
麻婆子道:“我们这行你不懂,听我的没错。”
邬奶奶也不好再说什么,掏出手绢包起来的金戒指,塞进麻婆手里:“你受累了,这是我们的心意,不多,别嫌弃。”
麻婆没拒绝,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是他们这行的规矩。
“好,我收下了,往后没事了,带着这丫头,多过来走动。”
邬奶奶笑着应好,又和麻婆聊了会天。
包被干了,母子俩也不耽误,替细芽裹上,又马不停蹄的回家。
路远不好走,晚了,入夜后更危险。
麻婆子也不留人,嘱咐他们当心,就送人走了。
邬奶奶三人离开后,麻婆把金戒指交给王老汉:“改天去公社一趟,看能不能换些吃用。”
王老汉沉默的收好,就着刚刚的火堆,煮了两个红薯,就是老两口这一天的口粮。
回家的路越发不好走。
邬奶奶的小脚疼得钻心,但她没有表现出分毫,只是本能的,迈动的步子小了很多。
邬博也腿疼得厉害,又冷又饿又累,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