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我知道,是在楼上包厢吃饭的客人的,是个大户人家,傍晚时分过来的,订了二楼上房,这一时半会走不了的。”黄长植说道。

黄寄北还是不放心,说道:

“阿爹,我还是担心夜长梦多,虽说空欢喜一场难受,但这要是错过了,下次再遇见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你帮我先看住这家人,我这就去高家村找程大叔。”

“好,你放心去办,路上小心点,这外面天都黑了。”黄长植朝着黄寄北的背影喊道。

黄寄北顾不上用晚食,骑上自家的小毛驴哒哒哒的就往高家村去了。

黄寄北到的时候程远正在屋里用晚食,听完黄寄北的来意后险些将手上喝粥的碗给摔了,定了定心神后他立马去找高冬青借了毛驴,和黄寄北两人快速地奔向客栈。

程远一进门就要往二楼跑,黄寄北和黄长植赶忙拉住了他,这么贸贸然的去打扰贵人很有可能把事给搞砸了。

这一路上黄寄北也想过了,这家的老爷夫人是不可能亲自来马厩栓马的,做这个事的极可能是他们的仆人。

黄长植的话正好验证了他的猜想,趁着黄寄北去找程远的工夫,黄长植已经打听清楚了,这户人家此行一共五人,老爷夫人并三个仆人,其中一位年长的是管家,一位是夫人的丫鬟,剩下的那位就是负责赶车的车夫,是一位十七岁的年轻人。

黄寄北先提着灯笼带程远去看了缰绳,等程远确认后,黄长植那边借口马儿有恙把那位车夫给请了出来。

程远一见到车夫就知道是了,这年轻人和他程材小时候真像啊!简直就是放大版的小程材,这辈子没想到还能再见到!

那年轻车夫对于他们的心理活动却是一无所知,到了后院后他先是仔细的检查了马儿,确认无事后正要发问就看到一个大叔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这一连串的,他都要怀疑这是黑店了,不过现在黑点的菜都做的这么好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