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寄北看着黄长楷心虚的神色,基本可以断定范荷花说的是真的,便上前说道:

“其实要查清楚也不难,镇上一共就两家当铺,我们禀了官,去当铺查查进出账就行,想必到时候就能水落石出了。”

黄长楷闻言双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苏氏见此情形发了疯似扑到了黄长楷身上又抓又挠的,哭的撕心裂肺,她当初怎么就千挑万选选了这么个东西啊!

看这场景,黄老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真是家门不幸啊!

一场闹剧就这么散了,白氏扶着范荷花上了驴车。

范荷花的确是没什么地方可去,当初那个家可是为了几十斤粮食就把她随便嫁了,娘家不会收她的,但她必须走,她不能让女儿继续在这种环境待下去,继续忍受老王氏的精神虐待,两个女儿之所以会变得像现在这样不愿说话、唯唯诺诺,都是被老王氏长期打压的结果。

范荷花不想再回有黄长棣的地方,她带着两个女儿和白氏一起挤了一晚,黄长植去和黄寄北睡一个屋。

第二天一早范荷花不顾身上的疼痛就拉着黄长棣去找里正办和离。当初两人结婚也就是摆了两桌酒席,现在和离也不需要太多手续,范荷花本就没带嫁妆进门,现在也只要求带走自身衣物而已,两个女儿自愿跟着范荷花走。

村长写了和离书,一共三份,黄长棣和范荷花按了手印就行。

黄长棣不想和离,范荷花倒是开始心平气和的好言相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