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准说,The.X没有更好的位置给你,除了替补位置、就只有二队可以去。
池屿说不。
江准说,这对他,是最好的选择了。
“不!”
-
[池屿笑红了眼眶,问:“如果我就是不走,你能拿我怎么办?”
“合同已经签了,转会的事,并不需要经过本人同意。”
池屿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质问着江准:“你……你凭什么帮我做选择?!”
“我是、为你好。”
“我不需要你为我好!”
“等你去GOW……”
“我不去!”池屿红着双眼,咬着牙笑着,对着江准说出最后一句话,“我他妈哪儿都不去,你们爱算我违约算违约,乐意告我就去告我,随你们便吧。”
江准看着赌气说着不负责的话的池屿,眉心轻蹙了一下:“池屿。”
“我不打了。”
“别闹。”
“我没闹,我他妈就是不想打了!”池屿环抱着双臂,看着江准那副冷漠的面孔,他心底里最后的那一簇火苗,灭了。
“别他妈拿这幅司马脸看着我,你跟我上.床的时候不是挺爽的吗?怎么床上高.潮下了床就不认账了?”
池屿从来没有在江准面前发过脾气,将话说的如此直白又低俗,刻意挑战着江准那副永远正直又清冷的神色。
江准果然蹙起眉心,想制止池屿,不要出口成脏,要注意言行。
“跟你说了玩玩而已,怎么还玩不起了呢,”池屿笑着扬眉,眼底却是一片猩红,他伸手攀向江准的脖颈,贴在人耳边说道:“想让我听话也可以啊,跟我打个分手炮儿,或许我还可以考虑考虑。”
“池屿!”
蓦地被人推开,眼泪垂直砸向地面,池屿低着头,还刻意的语气带笑,“我来战队,就是为了勾搭你和你上个床,没什么职业理想。”
眼泪滴进未化开的积雪中,消失不见。
“现在我目的达到了,人也睡到了,不想玩了,没什么意思。”
江准沉声质问:“玩。”
“别当真啊宝贝儿,”池屿的声音越来越轻,将发颤的嗓音藏了回去,“就当是喝多了做个春梦嘛,以后你……”
“你相你的亲、结你的婚、生你的娃,好好过你该过的日子去,用不着非要昧着良心对我负什么责,更不用打着为我好的旗号管我,烦死了。”
江准又问:“……烦。”
“对啊,烦,你那什么控制欲和掌控欲有多强你不知道吗?”
“……”
“猜猜我是怎么知道的?”
池屿笑,“你忘了你连上个床都恨不得要把人绑起来摆成你喜欢的姿势操来操去的强势劲儿了?这难道不能说明什么吗?”
江准垂了垂眉眼:“……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