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禅渡也觉得值,吃干抹净,胃口得到餍足,觉得这门交易着实很有油水,没过几天,竟然觉得要是关醒再捡个什么回来也不错,可看着关醒围着狗转的样子,又觉得很不爽。

算了,千万别了

入冬的时候,鹤禅渡带着关醒去划了雪,适逢关醒刚刚收到甲方满意的通知,这个人轻松了不少,扔下电脑就跟着鹤禅渡去了雪山,疯玩了好几天。

结果回来不到一天,人就发烧了。

鹤禅渡觉浅,半夜里翻身去摸关醒,接过摸到一手的灼烫,他立马清醒了,掀开被子一看,发现关醒的脸都给烧红了。

叫了好几遍,人才模模糊糊的哼唧一声,鹤禅渡一点都不敢耽误,当下给关醒用酒精擦了一边身体,又给穿上衣服、戴好帽子,把人塞进车里,一路飚到医院。

医生要给关醒打屁股针,鹤禅渡人高马大,一手把人夹在胳膊里,抱在腿上,三两下解了关醒的裤子,长指一掀,只小气的露出针筒大小的皮肤,然后无声的催促着医生。

迎着鹤禅渡皱眉焦急的神情,医生竟然手足无措,小心翼翼的将针打进去,关醒整个身体突然紧绷,被猝不及防降临的疼痛唤醒了意识,眼睛睁不开,喉咙里却发出低低的拒绝和呜咽声。

“没事的,没事的珠珠,很快就好了就好了”

医生眼睁睁的看着刚才面色还沉郁的男人现在眉心微簇,心疼的轻轻拍打着怀里人的后背,语气像是在哄孩子:“不痛了不痛了,怪我,没照顾好你”

行吧,就算是值夜班,该你吃的狗粮,一口也不能落下。

打完屁股针,还有打点滴,半瓶下去,关醒整个人清醒一些了,鹤禅渡把他扶起来,给他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