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能让无论去到哪里,只要感受到脖上的重量,就能想起自己,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安心。
关醒最终还是没能等到鹤禅渡,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他只能放弃回家。
玄关换好鞋子,关醒看见客厅的灯亮着,他喊盛新雪,却没人应,在客厅脱外套的时候,看见茶几上放着一个信封。
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可已经被拆开了,里面空空如也。
关醒想不到是谁会给自己寄信,但他猜信里的内容,已经被盛新雪看过了。
莫名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关醒继续喊母亲,但只有空荡的声音在房间里面回荡,关醒找了卧室、找了书房,都没有找到盛新雪。
难道是出去了?
关醒一边想着,一边推开自己卧室的门,被吓得浑身一滞,盛新雪背身站着,垂头,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
“母母亲”关醒有种看恐怖片的既视感,手捏门把,后背发冷。
好在下一秒,盛新雪就转过身,手里拿着一叠什么,她脸色极其不好,她没有立刻说话,只是从上到下的看着关醒,眼神不像在看亲生儿子,倒是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不,更确切的说,像是在看一个异类。
一个从没有见过的异类,因为她的瞳孔还有一层沉沉的惊恐。
关醒感觉更不好了,尤其是当他看见盛新雪手里那一叠类似照片的东西,这让他一下子联想到了客厅里那个被撕开的信封。
里面应该是装了不该装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