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关醒就要走,鹤禅渡拉着他的手不让,还指了指自己的卧室,说他买了新出的游戏,一起玩玩吧,关醒假笑着拒绝了,他现在站在鹤禅渡面前都没觉自己没穿衣服,要是今晚真和他待在一起,明天估计得从他肚子里找自己。
更何况,他还要回去偷偷学习,卷死他!
而关醒这样令人感动的学习态度和学习力度也不是作伪,连续一个月他都不跟松弦,频率很高的进出着老李头的办公室,和其他参赛的同学们开组会、训练、头脑风暴,也里都熬的很久,直到赛前的一周才开始调整作息,同时他的左手臂上的石膏也终于在赛前卸了下来,恢复了手臂自由。
身体和心里都做好了准备,熬得眼瞎头昏的努力竞赛复赛中确实发挥了作用,一月后,他们学校获得了团体第一的奖项,而关醒则获得了高中组的银牌。
坐在庆功宴上,那个原本在领奖台上戴在鹤禅渡脖子上的金牌,现在戴在了关醒脖子上,等菜的功夫,关醒一遍遍摸着那个金牌。
确实,银牌看着再高贵典雅也没有金牌招人疼。
关醒后面还排着一堆人想要沾沾喜气,本来是不敢染指鹤神的金牌,但鹤神现在没在,几个人跃跃欲试。
得了铜牌的赵思祈撞了把关醒:“好了没,关醒,一会儿鹤神该回来了。”
关醒不理他,看着坐在饭桌对面,笑得眉眼弯弯的祝雨浓,鬼使神差的问道:“祝雨浓,你要戴吗?”
祝雨浓心细,梁舒怕老李头照顾不好几人,于是特别让祝雨浓跟着,她就像黑子的篮球里的球队经理桃井五月一样负责,订酒店、点外卖、叫几人起床,无比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