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力道很大,关醒被拉的一个趔趄,与刚刚站起来的鹤禅渡挨的更近了,关醒屏息,去还是被对方的呼吸吹皱了眼睫,他极力稳住心神,但就是抽不回来自己的手。

对方语气不甘:“那行吧,不过周末你得出来,咱们一起去图书馆我有重要的话跟你说”

他就是不送手,关醒不答应他就不松手,手和脸上的神情还有脾气一样固执。

关醒根本犹豫不了太久,看着对方紧抿着的唇,红的比以往还要深,是刚刚亲他时落下的,心尖再次克制不住的发麻,更是恨不得立刻摆脱了这个缠在人身上的美人蛇,头又开始疼了,他只好叹息道:“好了我知道了,会去的”

对方听闻终于眉开眼笑,松开手,抱起地上的实验箱,嘴里不知道哼着什么,走在前面。

关心提着唯一剩下的饼,脸上的红晕还没退,唇上的红肿还未消,心里唉声叹气,骂自己没出息、没定力,一脸可怜巴巴的苦相。

他总是这样子,被鹤禅渡拿捏的死死的,吃的死死的。

关醒下午上课的时候,神情严肃,腰板倍儿直,听的无比认真,心里疯狂走神。

一会儿想自己那些直白热烈的话,一会儿又去摸嘴唇,又忍不住好奇鹤禅渡到底想和他说些什么,一时间扭曲不已,抓心挠肺。

好在,一条微信打断了他。

关醒下课后点开一看,是许久不见的裴希。

“好啊,醒醒,我今天有时间的,不知道你今天晚上有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