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关醒开始脱衣服了,拉链下拉,脱去了校服、校裤、t恤,渐渐露出了里面白生生的肉,在光的度化下,随着动作,偶尔弹起一点浮波,盈盈的,像是一捧水。

他动作快而且粗鲁,扔下了校服,套上了旗袍,然后去扣盘扣,简直太难扣了,加上关醒心里有火,一会儿就把自己搞的一脸暴躁,气的很,胸膛都一起一伏的。

“过来。”对方望着关醒鼓起的脸,不自觉地轻轻磨了磨牙。

关醒犹豫了片刻,很不情愿的走到了他面前。

“蹲下来。”很直白的发号施令,语气冷静。

关醒气的心里吐血,可还是忍辱负重的蹲下。

鹤禅渡低着头,捏着盘扣一点点的穿,对方还是很气,起伏的胸膛一张一吸的蹭上他的手指,肉很软,薄厚适中,鹤禅渡的指关节在上面印下了一个红红的印子。

“站起来。”上面的扣好了,还剩下大腿的,关醒故意迅速站起来,想要去撞鹤禅读的下巴,结果没成功,他又把腿贴的很近,催眠自己是鹤禅渡伺正在伺候自己更衣。

关醒的腿直也白,而且肉多,大腿尤甚,像是一捧打发好的奶油,彭彭的,duangduang的,每次走路就会带着一晃一晃的,柔软的像是要随时化了一样,他吃巧克力吃的多,全补在这里了。

现在他一下子站了起来,大腿上的奶油又开始晃悠,一点点红色的毛细管点缀在上面,倒像是不长毛的水蜜桃,粉嫩的白。

鹤禅渡有条不紊的扣扣子,但手指上被回弹的腿肉不停的打扰,它们挤在鹤禅渡的指缝,时而变得绯红,时而又嫩白,时而很依赖,时而又决绝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