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凉凉的爪子从毛衣下钻进去,摸摸他的腹肌,“就是这个部位哦。”
话音刚落,江潜握住她的手腕,一下子把她拽到腿上。
缎带无声落地。
他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双臂笼住她毛绒绒的身子,低声问:“洗过澡了?冷不冷?”
柔软厚实的衣料围住她的颈项,肌肤铺着层暖洋洋的润光,玉一般触手生温。
“有暖气啊,怎么会冷……”她把塑料刀塞到他手里,“江老师,切蛋糕切蛋糕!”
刀没碰上蛋糕,却抵上她的锁骨,挑开睡袍领口。
余小鱼在他怀里不自在起来,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你不饿啊。”
“饿。”他嗓音有些哑,“一起吃。”
江潜把她放在桌上,剥了她一身皮毛,小狐狸竖着粉耳朵,光溜溜地坐在蛋糕边,黑眼睛纯净得让他觉得自己在犯罪。
……那就这样吧。
他就是在犯罪。
刀尖挑开蜡烛,笔直地切下去,白花花的奶油溢了出来,茉莉青提的香气在空中爆裂。
江潜送了一抹奶油到她嘴边,“甜不甜?”
她用手背挡住眼睛,从指缝里看他,伸出舌头舔进去,细细地“嗯”了一下。
他把淋面上那条蓝色的鱼切下来,吃进嘴里,糖分在舌尖融化,“确实很甜。”
然后将她推在珊瑚绒睡袍上。
江潜又问了一遍:“冷吗?”
余小鱼仰面躺着,膝盖挂在他肩上,遮住的半张脸已经红透了,鼻子哼了一声,不知道是冷还是不冷的意思。
他在她耳边道:“没关系,很快就会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