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爸很多年前从首都调过来工作,我一直在银城上学。”
“是2007年调来的?”
谢曼迪放下叉子,点点头。
余小鱼声音放轻:“你爸婚礼那天,我朋友说你是戴家收养的——抱歉,我只是有点好奇。”
谢曼迪依旧保持着完美的微笑,“我是八岁进戴家的。我爸第一个妻子姓谢,07年她生病去世了,我爸很伤心,所以就离开首都,换个环境生活,08年底按外婆的意思在银城的福利院领养了我。”
“八岁已经懂事了啊。”余小鱼感慨,“有爸爸就好过了,在福利院有没有人欺负你?”
谢曼迪似是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好笑,把酒杯往外推了推,“没有。当然没有人敢欺负我。”
“也是,你很聪明,也有主见。”余小鱼托着腮,“沈总肯定也这么想。”
谢曼迪嘴角的笑容淡下来。
“学姐约我吃饭,不是为了说这个吧?”
余小鱼斟酌措辞:“确实和这个有关。”
谢曼迪嘲讽:“她找了江总,让你给我做心理疏导,好早点接纳你的实习导师?”
余小鱼摆摆手,“你别激动,我没有恶意。我找你完全是为了自己的事,三年前那件事,你明白我指的是什么。你看,你完全知道江潜和沈老师关系好,还知道沈老师带过我实习。我当年的实习经验根本比不上你在恒中这小半年的收获,你对恒中的认知已经相当透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