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张,她睁大眼睛,拉着他的领带,衬衫领口凌乱,好像不敢相信面前的人是谁。
最后一张,她落荒而逃时摔了一跤。
屋里一片死寂。
江潜只觉天旋地转,过了很久,低低开口:“没有。”
江铄被他这态度气得脑仁疼:“你知不知道被人拍到这些有什么后果?不管你是喜欢她,还是别的什么,都不能跟下属有这样的举动!我白送你去国外读书了?没人教过你职场规矩吗?你二十六了啊,小祖宗,你糊涂了吗?!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玩意!”
姚正阳放下报纸,一句话让两人的心如坠冰窖:“这东西是老赵让我看的,他手里肯定有底片。”
江潜撑住桌沿,抬起头解释:“姚总——”
姚正阳打断他:“我只要处理办法。老赵做事没底线,集团名誉对他来说恐怕也不重要,你们和他斗这么久,清楚他的性子。”
江铄没了声音,缓慢地点头。
姚正阳喝了口热茶,“我再说明白些,我不在乎这事的起因经过,只在乎集团下个月要公示的年报。审计人员已经驻场,证监会也要来检查,要是这时候出了任何意外,损伤恒中形象,我这个董事长的位子,你们也不必大费周章地争了——价值大打折扣啊。”
“明天我给您答复。”江潜低头道。
“好。”
父子俩一前一后出了办公室,走廊空无一人。江铄感觉天都塌了,他儿子竟然做出这样的行为,被赵柏盛和姚正阳知道,他老脸都没地方搁。
“你跟爸说,是不是对那实习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