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甸资本是私募界的新起之秀,宋总和领导曾经互通业务消息,不能得罪,这就是非要她去活跃氛围的意思了。
余小鱼思忖片刻:“好的,听您安排。”
然后回家就给楚晏打了电话。
“周五啊?我跟我们宋总说说,看他带不带我去。说起来你现在出息了,你们领导嘴上答应,实际上怕人挖你跳槽呢。”楚晏笑眯眯地说。
“你一定得来啊,我最怕这种场合。”余小鱼恳求。
“要是梁斯宇周四回国,我就放你鸽子了,周五我跟他一起回山西见家长。”
她男朋友也是a大的,毕业进了央企,外派到巴西做建筑工程,一年没回国了。
余小鱼点头:“好的好的。”
转眼一周过去,她换了身长及脚踝的连衣裙,在烈日下披个长袖开衫,下班后和领导并三个员工上了车。
七森会所在西三环,中高档次,闹中取静,开了有十多年,提供多元化私人订制服务。
余小鱼略有耳闻,这里是业内谈生意常去的“三场”,所以她从来没去过,要不是楚晏也在,她就请病假不来了。
聚会的公司都是经常合作的,轮流做东,今晚轮到盛海国际。一进包厢,余小鱼就看到了芳甸资本的吃喝代表队,地中海宋总坐在沙发上,正和楚晏说话。
领导连声抱歉:“不好意思,来迟了,来迟了,罚酒一杯。”
那边也客气:“不急不急,今晚有的是机会罚你嘛。这位就是小余吧?听你同学说,本科就在恒中实习过,难怪往台上一站,就落落大方、威震全场。”
余小鱼笑道:“宋总,您把我说得和变形金刚似的,我们领导在下面盯着,可不得超常发挥嘛。要是讲得不好,就成了我们盛海的锅,这我可担待不起。”
宋总打量她,哈哈一笑:“我看也不是谁都敢应这差事。现在的小姑娘,一个比一个厉害,过上十年,我们这帮老家伙可要靠你们提携了。”说着掏出一张名片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