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同一天,正在执行任务的谢肃受了伤。
汤蔓接到谢肃领导的电话时,惊出一身的冷汗。对方?言语中透出深深的自责和抱歉,说没能保护好自己的战友。
汤蔓拿着手机走到一旁,表现?得再沉着冷静,声线还是带着颤抖:“谢肃怎么了?”
对方?说:“谢肃同志现?在正在昏迷中,目前他?的左肱骨下段螺旋形骨折,需要家属签字才能进行手术。”
“我马上来。”
汤蔓转身要拿车钥匙,可?一着急,忽然想不起来自己将车钥匙放在何处。
“咚”一声,她的膝盖撞在茶几上,疼得蹙眉。
汤澎不明所以,抓住横冲直撞的汤蔓,问:“姐,怎么了?”
“车钥匙,我找不到车钥匙了。”汤蔓下意识反握着汤澎的手腕,如同抓住一根浮木般,用力?攥着。
汤澎一眼看到茶几上的车钥匙,告诉汤蔓:“在那儿。”
汤蔓转头去拿,对汤澎说:“我现?在要去一趟市区。”
往返市区的道路她开过无数回,现?在熟门熟路。
汤蔓实在庆幸自己拿到了驾驶证,谢肃将自己的车留在镇上让她开,方?便她随时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