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纵容,绝对的纵容,因为迄今为止,还没有人敢让狂战仰视的,还是这样的仰视,一个站床上,一个站床下,几乎直角的幅度。
“你……”还指望什么?还能指望什么?都能直接把他给那啥的人,根本就没有脸皮,没有羞耻心。
想到这些的始悠然一下子又焉了。
“我什么?”原来逗人是一件这么有趣味的事情,难怪自己的那个损友那么喜欢耍人,不像自己,从来都是手底下见血。
“算了,没事。”反正是自己摊上的,能怪谁?已经变成这个怪异的局面,只希望这个男人赶紧好,然后走人。
“怎么?又不舒服了。”见始悠然一下子变得毫无精神的模样,狂战完美的眉宇无意识的皱在了一起。
狂战此刻发现,他一点都不希望看到男子表露出这种神色,很不乐意。
“我舒服的很。”有种破罐子破摔感觉的始悠然也冒出了这么一句充满歧义又无比炯炯有神的话。
弄得场面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
始悠然也知道自己说了有些不得了的话,赶紧噤声,眼神灰溜溜的看着狂战的表情,希望不要被男人听进去才好。谁知道男人会不会突然兽性大发又把他按床上给那啥了。
“我听到了。”狂战就是个劣性根深厚的男人。
明明瞧见始悠然的不好意思,脸红的模样,还非要再重复一遍。
“就不能装没听到啊!”始悠然有些气恼的小声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