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太像一个扯线木偶,只有躯壳,没有自我。
在去公司的路上,宁晚蓁接到温疏雨的慰问电话。
“你怎么样,酒醒了没有?真要命,昨晚我们也没喝几杯啊,怎么后劲那么大……”
温疏雨知道宁晚蓁家里的老爷子有多严格,这会儿刚清醒就忙打电话关心宁晚蓁,“你没有被你爷爷骂吧?”
宁晚蓁瞧着车窗外流逝的风景,早已习惯地说:“当然被骂了。我爷爷一早就起来坐在楼下等着训我。”
“啊?你也太惨了。你现在在哪,去公司了?”
“在去的路上,一堆的事。”
“啧啧,真可怜。宁总您忙,我先睡个回笼觉。”
“……”
损友。
故意刺激她。
宁晚蓁皱皱鼻子,预备挂电话,又听到温疏雨说:“对了,昨晚就想跟你说来着,结果给忘了。汪语芯要结婚了,跟我姑妈的弟媳的表妹的外甥。”
姑妈的弟媳的表妹的外甥……?
宁晚蓁没搞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亲戚关系,倒是先想起来问:“汪语芯是谁?”
“?”温疏雨无言了一下,“你不记得了?就是初中的时候你跟她打起来的那个汪语芯啊。”
宁晚蓁确实不记得了。
她仔细回想,记得是有这么件事,但是已经不记得对方姓甚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