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风荷噗呲笑起来,“哥,你这模样不会是栽进水田里滚了一圈儿吧?”
韩岱山亦失笑道:“你还猜对了,你哥我还真是栽水田里了。”
爹妈忙问他怎么回事。
风荷娘后怕极了,拉着他的胳膊上下周身仔细端详,责备道:“叫你不要赶夜路啊,你非赶。看吧,搞这一身。还好没出事,不然怎么得了?你想吓死我和你爸呀。”
“是啊,倘若你非要今晚赶回来,那也该带个手电筒照路啊。”风荷爹附和道。
“我走得匆忙,急着赶最后一班长途客车,忘带了。”韩岱山安慰了爹妈两句,然后便苦笑着说回来的路上见前面有个姑娘背的背篼里掉了个东西出来,被他捡到,他追上去要还给那姑娘。谁知道对方估计以为他是坏人,二话不说趁他不注意将他推进了秧田里。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掉秧田里,人肯定好好的。
韩风荷咯咯笑着,嘴快道:“那那个女的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么?”
韩岱山笑着回,“可能你哥我长得太像坏人了,不怪人家。我只好自认倒霉了。”
但是韩家老两口听了,却是面面相觑,“这个事情怎么听起来那么熟悉啊?”
韩风荷一愣,方才想起来好像那个姓曾的姐姐之前不才说了她被人追了一路,然后急中生智,把人推进秧田里她才逃过一劫的么?
韩风荷急忙扭头去寻德芬。
德芬已将韩家一家子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可尴尬死了,只想找个地缝当场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