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叶慎独轻声喊她。
她将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答不上话。
“时光……”声音棉柔、缱绻,如烟般朦胧。
时光像包裹在茧里的蛹,仍是讲不出话。
他摸着她汗森森的脸颊,声音已然沙哑:“我好爱你……”
喝的酒不多,时光也不是易醉的人,却醉得一塌糊涂。
这场风雪,持续好久好久,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或者更久。
叶慎独开灯的时候,她连抬手遮光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会意,摊开手掌为她挡光,好一会,才柔声问:“适应了吗?”
时光点头:“适应了。”
他拿开手,就着侧躺的姿势,好好地看她。
脸上的红晕还没过,但她也顾不得太多,也看着他。
眉目如画,一如初见,又有别于初见。
对视许久,时光败下阵,笑了笑,说:“好久不见,独哥。”
叶慎独倪着她:“明明是你在守株待兔。”
她说:“翘首以盼。”
他说:“万一我不来呢?”
“好熟悉的对话,”时光笑道,“是不是还差句‘心诚则灵’?”
他笑笑,坐起身,把她也抱起来,然后从床中间薅枕头垫在她背后,才从床头柜上摸过烟和打火机。
撕开包装,抽了支在嘴里,点燃,吸出味儿,拿下来,递给她,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
时光坦然接过,等他自己也点上烟,才拉他的手臂过来枕着,抽一口,说:“最后一支,以后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