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暮:“……”
外婆家在远离市区的一个小村子里,交融不方便,没有公交和地铁。
从西岚车站到那里还有段距离,邢舟在车站叫了车,多给了司机两百,让他不等拼车直接走人。
或许是空腹一整天再加上路途颠簸的原因,桑暮到后半段路的时候有些晕车。
她靠在邢舟肩上,胃里抽得难受,一张笑小脸拧在一起,连话都不想说。
邢舟心疼地抱着她,突然后悔带她来这里。西岚边上的小村子不比市区,有些路正在修缮,坑洼不平,就算司机开得再稳,也无法完全避免颠簸。
看着她好像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出来般难受,邢舟眉毛皱的好像能夹死蚊子。
都到这儿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邢舟看看外面,然后低头安慰着,“快到了,到了就没事了。”
桑暮不想说话,只是点点头,手默默捏紧他的衣角。
就在桑暮感觉嗓眼的恶心要忍不住的时候,车子终于慢悠悠平缓下来。司机从后视镜里看过来,“到了到了,快下去透透气吧,看把小姑娘难受成什么样儿了。”
双脚落了地果然舒坦不少,桑暮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妄图把自己鼻息间浓重的汽油味和劣质车载香精的味道全部剔除掉。
邢舟的指背蹭了蹭她有些苍白的脸,沉声自责道:“是我不好,应该在市里给你开个房间,你就不用遭这罪了。”
闻言,桑暮脱口而出,“那不行!”
声音大到把自己都吓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