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吧,饭菜要凉了。”
我点点头,坐下开始吃饭,宋成杰看了看我,然后走出病房,我拿出范范给我的药丸,和饭菜一起塞进嘴里。
“好好活着,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了。”
这一层楼基本都是以休养为主,所以特别安静。偶尔有护士查房的脚步声,我摸了摸后脑勺,有一些疼痛感,但并没有肿块。额头有一大块淤青,医生给出的解释是在滚落楼梯的时候,脑袋撞在了墙上。
这些都不是什么大毛病,休息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可以出院了。明天,dna 的结果就会出来,明天,会怎样?能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吗?或者说那位李秘书会允许我找到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一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去,却被剧烈的腹痛折磨到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我艰难的伸出手按住了呼救铃,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筝筝,你怎么又迟到了?马上就要开始了。”
“堵车嘛,赶紧进去吧,今天是最后一场了。”
“筝筝,你怎么不等我就先进去了?”
“沈瑜?你怎么来了?”
“白先勇的《牡丹亭》我怎么会错过,不是说好我们一起来看的么,你怎么重色轻友啊。快说,他是谁啊?”
“他是,叶锦程?不对,林新?我,我不知道啊,沈瑜,你不认识他吗?”
“我怎么会不认识呢,他是我前男友啊,你不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