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望进陆言琛不知不觉升腾火焰的黑眸,心尖酥麻,明知故问:“怎么安慰你?”
陆言琛的余光扫过桌上那碗蔬菜粥,故意使坏地摁压她腰窝:“装糊涂可不是乖女孩。”
秦浅不禁娇吟一声,含羞带怒地嗔视陆言琛,眼底蓄了一池春水,水波绵柔动人。
陆言琛若有所思地看向秦浅平坦的小腹,眸光深沉,剑眉不动声色地折起。
都快一年了,也没采取避孕措施,秦浅的肚子仍旧没动静。
这可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
当年他们一夜就有了安吉拉。
眼下正儿八经备孕,秦浅就是没传出喜讯。
秦浅在机场的调侃冷不丁划过脑中,陆言琛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的身体有问题,他正当壮年,每天都精力充沛,于是他把秦浅迟迟不孕的原因归结于自己不够勤快。
“这都快十点了,还喝什么粥?多此一举。”
陆言琛把秦浅抱上自己的书桌,将蔬菜粥搁到书橱,笑得风流恣肆:“锻炼锻炼。”
秦浅被他露骨的话语挑逗得面红耳赤,雪白的脚丫子踹掉拖鞋蹬上陆言琛的膝盖。
陆言琛顺势捞起她的腿俯身,从容不迫地一颗颗解掉自己的衣扣,歪头凑近她时又吐露使人脸红心跳的情话,像水蛭侵吞瓦解着秦浅的灵魂。
秦浅耐不住,羞愤地咬了口陆言琛的喉结,转而吻上他的薄唇。
应邀参加纽城商业杰出奖的那天,艳阳高照,日头特别足。
陆言琛夫妻都在邀请名单中。
一大早,秦浅帮陆言琛搭配要穿的西装,自己也换了套小香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