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不由得唇角上扬:“你确实病入膏肓。”
两人投入地吻了一会儿,也没顾忌会有佣人进来。
后来秦浅支持不住,陆言琛也不想自找苦吃,温柔地放开了她,额头抵住她眉心:“真不回酒店?”
秦浅眼神闪了闪,嘀咕:“酒店哪儿有家里好?”
陆言琛含笑抬起睫毛:“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要看流星雨。”
余光瞥到曲妈的身影,秦浅紧忙推开陆言琛,坐到沙发边,面色不自在地理了理长发。
陆言琛目不转睛地盯着秦浅,他发现她真的就像是为他而生,无论外貌性格如何变化,他都爱着她。
他们是命中注定的纠缠。
少年时代,她让他眼前一亮,长大以后,她还是能惊艳他的生命,占据他的人生,剥夺他生机又赐予他希望。
安吉拉磨磨蹭蹭直到仓鼠要吃饭才上桌,她想起陆言琛亲吻秦浅的情景就羞羞的。
国外比较开放,之前安吉拉也见过同学父母接吻的画面,但她的父母似乎比起他们有点不同。
哪里不一样呢?
安吉拉托着小脑袋苦苦思索,秀气的眉头皱着。
看到陆言琛帮秦浅挑嗦螺,她恍然大悟,感觉爹地妈咪特别恩爱,就旁人插不进去那种。
于是玩闹嬉笑整天的小姑娘有点淡淡的忧伤。
她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曲妈瞥到安吉拉鼓着腮帮子,心念电转,笑道:“安吉拉饿不饿?曲奶奶给你做了草莓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