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身体无端发软,窈窕的曲线因为微微躬身的姿势越发勾人,脊骨的线型散发妖娆。
霍玦目不转睛盯着,任由身体被发作的药性所支配,熟悉的躁动排山倒海而来,血脉蓬勃着。
这一刻,两个人相对无言,氧气凝重得漂浮不起来。
周遭死寂,秦浅清晰听见自己的心率,一声急促过一声,脸颊逐渐蔓延滚烫。
被算计了……
这是秦浅此刻心头无比清明的想法。
那种印刻骨血的镇静同冷酷暂时吞噬了热潮。
幕后黑手是谁不重要。
她不能再待下去,门外有安吉拉。
这是霍家举办的晚宴,陆言琛马上会赶回来。
她不可以让他们父女看到她的任何不堪!
眼前骤然覆盖阴影,松木香袭入鼻端,秦浅触电般迸发椎骨的酥麻,她忍不住靠近,又本能地后退。
霍玦冷静地看着秦浅,粽眸色泽甚至比暗夜还黑,黑得隐隐泛出红色,他凉凉撇唇,伸手拽住她。
柔滑温润的触感,像一匹绝佳的雪锻,冰肌玉骨。
霍玦近前两步,喉结滚了滚,视线流连过她丰润的唇瓣。
秦浅大概没扛住药效,眼色迷离,浑身柔若无骨,她用迷醉的眸光仰视他,面孔美得如妖。
她没排斥自己的亲近,霍玦心底生出浓浓的窃喜,情不自禁的,他拉开了秦浅的拉链。
电光火石间,秦浅忽然操起飘窗上的貔貅摆饰狠狠朝霍玦头顶掷去,温热的血顿时喷了她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