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琛的身形岿然不动,轻挑地拍拍秦浅脸蛋:“只要能讨好自己的女人,方法不重要。”
“陆先生所言非虚。”边上的吕重也出声打趣:“夫妻之间要多讲讲情趣,感情才能日久弥新。”
陆言琛清俊的五官线条流畅,欣然颔首:“吕老板是过来人,我们多听前辈的教诲有益无害。”
他顺势牵住秦浅,不顾她的挣扎强行十指相扣:“时间还早,我们谈完生意去骑马?”
秦浅今天没什么工作安排,反正安吉拉也不在家,略微思忖,很爽快地点了头。
霍玦深邃的目光落在两人相握的手掌,眼底腾起层层叠叠的浪潮,笑声凉薄,情绪意味不明。
四面人声嘈杂,霍玦的讽笑有着恰到好处的突兀,耳尖的对了记眼神,适时收敛揶揄的兴致。
自从先前取消和秦浅的婚礼,霍玦很长一段时间都没登八卦杂志的头条。
曾经的情场浪子为有妇之夫上海岸,传出去,自然令人唏嘘又感慨。
霍雅琦也出了射击房,欣悦赞叹此起彼伏,她脸上却只晕染着寥寥喜色。
目睹陆言琛夫妻旁若无人的亲密,霍雅琦抿抿唇,面色控制不住地暗沉一瞬,郁卒悄然无声升沉着,让一颗心沉甸甸的,紧跟着她又很快说服自己舒缓阴郁的心情。
她含笑望着陆言琛,克制着复杂的情愫,语气真诚:“言琛,秦小姐的枪玩得很厉害。”
“谢谢。”陆言琛弯唇,清眸闪烁,随后唇线平淡掀起:“射击比赛的冠军,你实至名归。”
说前面那句的时候,陆言琛神情温和,后面却有漫不经心的意味。
她的优秀,在陆言琛眼中好像只是一件很稀松寻常的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