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妈咪,他走哪儿都被戳脊梁。
霍子乔简直恨死了尤妮丝。
眼瞅着霍玦大摇大摆地走进电梯,霍子乔眯眸,扬声喝住他:“霍玦,你别老去骚扰秦浅,她是有夫之妇,陆言琛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少自寻死路,你不替自己想也得考虑爷爷的感受。”
“男未婚女未嫁,我怎么就不能追求真爱了?”霍玦讥讽地扯扯唇,侧身直视霍子乔,眸光浮沉暗色:“她还没复婚,至今仍然单身,我追追她也不犯法,你孬种不等于我没种,霍子乔,有空自求多福吧。”
霍子乔的脸上风雨欲来,霍玦却视若无睹地走了。
盯着霍玦挺拔的身影消失,霍子乔立定原地,一颗心如被抛进高温油锅翻腾,在火急火燎中跌宕着。
午后的太阳渐渐有了毒辣的势头,照得霍子乔寒冰缭绕的双眸更添阴翳,他微微收拢手指。
望着面前这座气派的庞然大物,电光火石间,霍子乔神思骤紧,终于捕捉到自己车库内的算计是什么。
霍子乔踱步,眼底汹涌的异芒冲击着。
要想神不知鬼不觉除掉霍玦,必须借助外力。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灭子之痛。
这三样对男人而言,是最不能容忍的。
临近一点,陆言琛结束会议准时返回酒店打算陪秦浅吃午餐,却不料吃了她的闭门羹。
办公室没人影,打手机没人接,据秘书讲,她还在开会,暂时抽不开身。
陆言琛沉思一会儿,打量办公室精奢的装潢,他俊逸的眉峰有了轻微起伏,笑笑,又往原路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