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被他不正经的调笑逗得耳根发烫,捧住瓷碗,冷着脸啐道:“脸皮厚。”
“你脸皮薄,我脸皮厚,天生一对岂不互补?天意都注定我们必须厮守一生。”
陆言琛笑了笑。
他站直身体洗干净手,信步走到秦浅身侧,盯了她两眼,忽然扣住她后脑勺。
面前阴影骤然一暗,秦浅抬头的瞬间,陆言琛的薄唇准确无误地含衔了她的唇珠。
他轻轻一咬,秦浅就松了牙关。
气息交缠,唇舌共舞,绵绵情意在各自的心底拉出千丝万缕的线络。
陆言琛不喜甜食,但秦浅清甜的韵味,他这辈子也无法戒掉。
直到红糖水的热气逐渐消散,陆言琛抵着秦浅的额头低笑:“这红糖的成分有点单调。”
秦浅抿抿唇,颜色艳丽的唇瓣鲜红欲滴:“那不然呢?”
“没怎么,反正我又不用喝,你喝完就去洗澡,我帮你吹头发。”陆言琛修洁的手指缓慢游移,眷恋地穿梭过秦浅的黑发,呼吸平缓,眼神柔软如春:“你之前烫了卷发,发色是亚麻的,我是不是脑残?为什么觉得你无论哪种发型发色都格外美?”
秦浅经常听见异性赞赏自己貌美,陆言琛却不同。
他夸着她,语气漫不经心中浸润温柔,眼睛里犹如凝结了浓稠的糖汁。
有欲,更多的是情。
秦浅心尖微颤,别扭地错眸,脸庞蒸腾着若有若无的绯色:“知道自己脑残还不算无药可救。”
这话一语双关,明里暗里的意思令陆言琛喟然长叹,他用面颊贴了贴秦浅的发丝。
“我脑残的周期比较久,别的过错惟愿能来得及弥补,不过对你脑残这一点,我不打算治了。”
说完,陆言琛越过秦浅去外面,淡然道:“给你放洗澡水,你别磨蹭,赶紧喝掉来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