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气氛肃穆,一众人都在哀悼傅坤。
秦浅表情沉重,平视前方遗照,姿态端凝,极力忽略陆言琛的存在感。
陆言琛无声地笑了笑,收回视线投向那一排排的花圈。
她越这般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他越心痒难耐。
陆言琛这辈子,枪林弹雨闯过,腥风血雨也历过。
除去陆振齐,他挨秦浅的打,挨得最多。
秦浅的身手中上等,确实能制服一般的男人。
对他而言,其实真不算什么。
毕竟他受过残酷的特训,不至于连女人都打不过。
起初,也是愤怒的,可打不下去,大概还有点舍不得。
后来则是甘之如饴,愿意陪她耍花枪。
别人家的老婆小绵羊一只,他的老婆也并非不懂柔情似水,甚至她还特别的有情趣,就是野蛮凶狠了些。
陆言琛偶尔觉得自己非常犯贱,但他就栽秦浅手里了。
放不下,忘不了,舍不掉,能怎么办?
胡思乱想着,葬礼趋近尾声,傅坤的遗体要送殡仪馆。
秦浅仍对陆言琛没好脸色,周身弥漫的气息透着冷寂,犹如无形间萦绕了一层薄薄的寒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