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俯身相就,再被旁人无意一推,他的薄唇好巧不巧地落在了她唇珠。
柔软,娇嫩,馥郁,丰润。
暌别四年的感觉卷土重来,陆言琛激动得难以抑制,情感瞬间战胜理智,他居然企图加深这个意外之吻。
彼此唇舌相触着,眼前白光交错,电流乱窜。
秦浅的羽睫仓皇刷过他脸庞。
她抿唇,不假思索地在他腰际狠狠地拧了一把,用的还是最尖锐的指甲。
陆言琛不能再佯装无事地偷香了,因为真的很疼。
腰侧那一块肌肤火辣辣的,感觉就跟被割了肉似的。
陆言琛滞缓地直起身,性感的喉头不自觉耸动,紧盯着秦浅闪烁着星点怒意的水眸以及艳若桃李的面颊,半晌,声线沙哑僵硬地道歉:“我错了。”
四年没碰她了,确实很渴望。
以前只能靠做梦,如今温香软玉在怀,很难把持住。
毕竟圣人都无法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坐怀不乱。
秦浅凉凉地瞥了眼陆言琛,目光冷锐得如同浸在冰水的利箭把陆言琛的面皮戳得稀巴烂。
陆言琛脊背发寒,被秦浅雪亮如刀的眼神给凌迟得胆战心惊。
他移开眼,摸摸鼻子,恳切道:“我真错了。”
秦浅面无表情地看着陆言琛,忽而冷笑,刚想启唇,安吉拉揉了揉惺忪的眼,脸蛋透着让人心软的委屈,困困的小声音幽幽响起:“爹地妈咪,我好想睡觉。”
陆言琛如蒙大赦,讪笑,连忙若无其事地牵起秦浅过安检口,温声轻哄:“宝贝再等等,很快就能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