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蝴蝶好漂亮,为什么纹身?疼吗?”
傅佳然的注意力再次被秦浅的刺青吸引。
那只燕尾蝶颜色很鲜艳,单边,纯黑描底,明丽的金黄与浅蓝渲染着翅膀的色泽,仿佛栖息在一片皑皑雪地。
秦浅下意识触摸左肩膀的那条因缝合残留的疤痕,心里升腾起隐隐约约滚烫的异样情愫。
“纹了两三年,不算疼。”她轻轻说。
做完spa,秦浅又陪傅佳然购物顺便喝下午茶。
她最晚明年开春回香江,这期间也需要融入特定的交际圈,傅佳然就是很好的领路人。
临近傍晚五点,秦浅给安吉拉买了好几套童装,接到保险公司的电话后,率先走出哈洛德百货商场,踩着高跟鞋慢步上了自己的车。
她身高腿长,肤白貌美,青丝如泼墨,气质特别出众,戴着贝雷帽,流苏耳环将颈线修饰得更纤细,兼既古典又美艳的东方面孔,随便一个侧脸便引人入迷,走在大街很吸睛。
对面的骑士桥上,一个穿花衬衣的男人不错眼看着她,呼吸急促,用实力演绎瞳孔地震!
男人像被千万伏高压电给打了,目不转睛地锁定那个在异国街头都显得格外惹眼的女子,内心简直万马自黄土高坡奔腾而过,头顶炸雷滚滚!
他一瞬不瞬紧盯着,直到那个风姿绰约的女人消失自己的视线,仍旧久久不能回神。
旁边的美女愠怒地噘嘴抱怨:“爵,人家都走了,你的眼珠子再不动就要掉出来了!”
沈爵如梦初醒,再看那辆绝尘而去的保时捷718,满脸惊愕,灵魂都给劈成两半了!
刚刚那女的他相当眼熟,那容貌,那身段气度,那身高甚至优雅的步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