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最后白忙活一场,傅卓去年还找上了门。
“十天后的婚礼……”霍玦高深莫测地止住话尾,英朗的脸部轮廓倏然浮现丝丝旖旎之色:“要么我们……”他凑近秦浅的耳朵,低声呢喃几个字。
秦浅的桃花眼荡漾着浮光掠影,看似柔软多情,实则清寒疏远,宛若月下碎开的冰玉。
“你先帮我擦鞋试试?”
不知想起什么,霍玦沉默,玩味嗤笑,邪魅的笑容仍旧不改,半真半假:“这男人一旦为女人弯过一次腰,以后就直不起来了。”
正如他父亲,做了他母亲一生的奴隶,最终饮弹自尽。
他愿意对秦浅好,也宠着她女儿,可绝不会步他父亲的后尘。
秦浅这朵内里带毒的玫瑰比他母亲危险多了。
霍殿勋的寿宴还在进行,看到秦浅与霍玦一同出现,面上的喜色稍微收了收。
无数道视线凝聚于那个黑发红唇款步走近大厅中央的曼妙丽影。
霍殿勋立刻头疼起来,这样招摇张扬的女人居然要做他的孙媳妇。
秦浅目不斜视地走到霍殿勋身前:“老先生对我一如既往的不满,今天是老先生的好日子,可别坏了不必要的雅兴。”
霍殿勋的眸子一转,落在眉目俊朗姿态佼然宛如雪豹的霍玦身上,又看了眼言笑晏晏的秦浅,眼中的愁绪暂时沉淀,姿态傲慢,肃声道:“很欢迎你即将成为我们的家族一员。”
在霍殿勋眼里,秦浅纯属高攀霍家,门不当户不对,霍玦将来是要承袭伯爵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