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沈爵慢悠悠地踩着猫步过来了。
“我刚才看到顾景安怒气冲冲地走了,情敌宣战吗?”
陆言琛冷冷撩起眼皮,视线嫌弃地掠过沈爵的花衬衣:“你什么时候能穿得像个正常人?”
“我的衣品,我做主。”沈爵嬉皮笑脸,走近一看,诧异挑起眉:“你又被家暴了?”
除却陆振齐,也就秦浅敢三番两次打陆言琛,上次医院甩的那一耳光,差点把他毁容。
陆言琛不理会沈爵的明知故问,走到酒柜给自己倒了杯酒,轻声道:“我把她关起来了。”
“你抽什么疯?”沈爵匪夷所思地瞪着陆言琛,脑筋一动,忽道:“是怕艾伦的人伤害她?”
傅南川最近天天往许念欢那儿倒贴,对其他事情就难免疏忽了。
“倒也不全是,这儿毕竟是香江,几个乌合之众算不了什么,翻不出多大的水花。”
陆言琛揉了揉眉心,俊逸的脸庞淡漠,眸底却悄然蔓延血丝:“不想再收她的法院传票,也不想再听见她接受那些采访从容淡定地说要离婚,而且,我很想念我们的女儿。”
“她离婚的心意很坚决,好话歹话都听不进,反倒是我被刺激得快爆血管。”
沈爵哂笑:“这并非长久之计,那是大活人,你能关她一辈子吗?怪不得她要家暴你。”
闻言,陆言琛的舌尖忽地抵了抵两腮,面露些许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