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安挂念秦浅的安危,直奔寰屿找陆言琛当面要人。
随着时间流逝,接待室内的顾景安心情越发焦灼,俊脸蔓延着凛冽寒霜。
将近下午两点钟,陆言琛颀长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他视野里。
几乎是一照面,顾景安便笃信秦浅在陆言琛那儿。
他挺拔的身影笔挺立着,表情凝重,宛如一把拉满弦的弓,盯紧陆言琛额头那块创口贴,冷声质问:“秦浅呢?人去了哪里?”
相比起来,陆言琛的状态就放松很多。
他闲庭信步走进一旁的办公室,气息沉敛,步履沉稳。
“在她该在的地方,活蹦乱跳能吃会睡,不劳你操心了。”
男人语调慵懒,轮廓深邃寒峻,线条棱角分明,脸上没什么多余波澜,脱下西装勾在衣架上,随手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动作行云流水,不疾不徐。
“恐怕不止于此吧?”
顾景安的视线锁定陆言琛额角的伤口,语气森然。
伤陆言琛的人肯定是秦浅无疑,都到了动手的地步,可见他们有多剑拔弩张。
“秦浅的手机打不通,公司也没见她人,她到底在哪儿?你把她怎么了?秦氏跟绵绵都需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