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想,没什么做不到的。
“不是气话,是真的。”
陆言琛失魂落魄地垂下眼,拿打火机的手在抖,手指间的火光都显出了颓败。
他眼睑泛红,胸口窒闷,声线绷紧:“沈爵……这次是我错得太离谱了,我不该走。”
就像秦浅说的,他保护绵绵死在珠宝店,也好过为了孟雯萱丢下绵绵。
心里疼得都快要麻木了,他却毫无头绪,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该怎样去挽留。
他冥思苦想了一晚,想到失去秦浅以后的日子,他就觉得生不如死。
沈爵强打着精神安慰陆言琛:“这你也不知道会发生那种意外,你无心的。”
如今法治社会,哪里有那么多不要命的傻笔兜着枪打劫?
陆言琛又并非神仙,他哪有那个未卜先知的能力?
三个保镖是陆言琛亲自挑选的,保护绵绵的安全绰绰有余了。
如果出事的时候,陆言琛待寰屿,或许秦浅还能体谅,可偏偏,是在孟雯萱那里。
现实面前,任何假设都是多余。
陆言琛以前为孟雯萱把秦浅虐得那么惨,昨天又在女儿遇险时逗留孟雯萱那儿……
黑历史加上嫌犯,沈爵同情地瞅了意志消沉的陆言琛一眼,也不好再强颜欢笑地宽慰。
“你们两家各顶香江半边天,谁会不知死活得罪?那群人应该不是本地的。”
沈爵眼皮倏然跳了跳:“是不是艾伦?你看过监控吗?”
陆言琛呼吸一滞,摇头,猩红的眼睛像血红漩涡在深海翻涌:“我到现在还没勇气看监控。”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