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个人,没丝毫道理可言。”陆言琛从桌前起身,抬步走到酒柜边,慢条斯理地倒了两杯伏特加,递了一杯给傅南川,支着腿半坐在桌沿看向傅南川:“你这样折磨她是行不通的,除非你真打算今后相看两相厌下去,不然你该有所改变了。”
傅南川握着酒杯缓慢轻晃,面容冷冽地喝了一口,斜唇睨着陆言琛:“你现在还变情感专家来给我指点迷津了?我怎么听说你以前对秦浅也很混账?咱两半斤八两,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所以我很怀疑你的点子。”
陆言琛闻言一愣,清俊眉宇闪过稍纵即逝的懊恼与悔意,幽深眸底跳跃着深深浅浅的涟漪,融进湖面飘浮的雾气,他微微失神,然后苦涩地笑笑:“那时候,也不知道自己会那么爱她,等意识到了,很多错误都不能挽回,你最好不要走我的老路,免得日后后悔莫及。”
傅南川沉默不语,眸光冷冷,神情也无动于衷,可陆言琛知道,他把劝诫听进去了。
陆言琛的眸色明明灭灭,菲薄唇线贴合着杯口优雅地饮了口酒,喉结滚了滚,醇郁的酒香泅染在唇齿间,辛辣过后的余味却令人意犹未尽,就像那个让他不可自拔沦陷的女人。
“许念欢和秦浅的性情天差地别,她只是传统的小女人,经不起太大的风浪洗礼,而且固执又倔强,你要想叫她对你动心,硬碰硬是不行的,男人嘛,老端着怎么能追到心头爱?”
陆言琛托着酒杯晃了晃,不知想起什么,冷峻的眉眼如春波荡漾,畅所欲言地传授自己的经验:“示弱,撒娇,死缠烂打,霸王硬上弓,欲擒故纵,总有一种方式能令你抱得美人归。”
许念欢跟秦浅相比,段位差远了。
面无表情的傅南川:“……你要不要去照照镜子?”
陆言琛不假思索:“大可不必,我深知自己的容貌有多出众,用不着多此一举。”
傅南川扯扯唇角,冷嗤:“你这语气,完全复制了秦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