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样?你跟阿琛过来,就是为了羞辱我吗?”
秦浅扬眉,目光清冷地凝着孟雯萱,嘴角浮动讽笑,语声轻幽:“是陆言琛要我来的,你高估了自己在我心里的分量。”
孟雯萱忽然嗅到秦浅身上的花香,心里始料未及地被重击一下。
这个味道,她在陆言琛那儿也闻到了。
得有多亲密的人,才能染上彼此的气味?
孟雯萱咬唇,死死握住拳,脊背被她眸底寒意冻住了。
一别经年,如今的秦浅脱胎换骨,她只需一个沉静笃定的眼神,孟雯萱便能溃不成军。
秦浅懒得再装腔作势,她笑笑,动作看似轻柔地替孟雯萱顺了顺刘海,呵气如兰里,倾吐的字眼犹如冷利刀剑把孟雯萱的心脏捅得血肉模糊。
“安分守己待在这里治病,别来碍我的眼,既然陆言琛保你,我给他这个面子。”
“但是……”秦浅妖娆地拖长尾音,妩媚一笑,美艳的脸庞又在刹那消减媚色,被肃杀阴狠的寒冽所取代:“假若你再敢在背后玩那些不入流的小心思,我保证,你会追悔莫及。”
孟雯萱被秦浅的咄咄逼人压迫到极致,心头抽痛,突然失控地嘶吼:“阿琛不会不管我!”
“那你就尽管试试。”
秦浅优雅地直起腰,一身纤细娇媚的风华,她睥睨着孟雯萱,柔情似水的眼眸薄含笑意。
“你晓得,我这人气性大得很,他现在是我丈夫,盖了我的章,你最好别伸手,免得残疾。”
说完,秦浅冷傲的眸子掠过孟雯萱,从领口取下墨镜重新戴上,仪态万方地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