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棱两可的话不仅没帮秦浅开脱,反而越描越黑为她招来更多的质疑。
秦浅的名声本来就差劲,不少人传言她靠出卖自己才能在商场立足。
巩明先一说完,那些投向秦浅的打量便瞬息间变了味,隐隐含着鄙薄的意味。
秦浅根本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眼光,夹在手指间的水性笔随意地转了个笔花,脚尖抵住桌脚滑开转椅,桃花眼浸润在窗口斜射进来的明亮光线中,泛着璀璨潋滟的辉芒。
“我跟你们走就是了,不过我要请律师,在律师没来之前,我不会说半个字。”
又有另一管清冽沉稳的男声踩着秦浅的话尾,伴随着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从门外悠悠传来:“不用多此一举,除了我,今天没人能把你从这里带走。”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在座者其实都对这个人不陌生。
顾景安眉峰微动,再看看神态自若的秦浅,忽然明白了什么。
那一刻,说不清是落寞亦或酸涩。
陆言琛闲庭信步地走进来,漆黑清凉的凤眸径直顿在秦浅面上。
随后又移开眼看向那群气势凛然的警员,漫不经心启唇:“检举秦浅的是黎绍峰,可他的举报材料是伪造的,被他移花接木过了,我已经把完整的报告送去了检察院。”
巩明先脸色微变:“这不可能,董事长为什么要这样做?万一查出来了对他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