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装糊涂?我问你,你对存礼做了什么?”
陆言琛哂笑,语声散漫:“你的年纪还没到装糊涂的地步,陆存礼被我怎么了,满城皆知。”
“他绑架我太太,惹毛了我,我也没刻意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失控,便直接把人废了。”
陆言琛静立在水晶灯下,晶莹璨璨的光影在他眉宇间勾勒魅惑,嘴角的弧度透着嘲讽。
这副轻描淡写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濒临爆发的陆怀修。
他甩开陆振齐,指着陆言琛的鼻子破口大骂:“你知不知道存礼现在还没出抢救室?他全身的骨头都差不多断了!陆言琛,你是野兽变的吗?那是你的亲堂哥,你怎么下得了手?他是我唯一的儿子!”
秦浅眉心微跳,诧异地转向陆言琛,陆存礼的伤势居然这么严重,就算活下来,也没用了。
陆言琛的面容水波不兴,淡淡道:“他是你唯一的儿子,秦浅是我唯一的妻子,堂哥又如何?陪我共度余生的是妻子,陆存礼可没这个荣幸。”
轻飘飘的话音一落,别说陆怀修,就连陆振齐都怒不可遏,愤然拍案而起。
“我看你眼下是色迷心窍被不三不四的女人迷昏了头,你照照镜子,如今你还像陆家人吗?当初我就不该让你娶她进门,真是大错特错!”
“我记得我在这里说过,不允许你们任何人对秦浅指手画脚,你也不例外。”陆言琛冷声接腔,狭长眼尾如漂亮且锋利的柳叶刀斜扫向陆振齐,通身气度不怒而威,音色冰凉如雪:“你那套做家主的威风最好别在我面前卖弄,我如果不乐意给你面子,只怕你受不起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