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琛勾唇笑了笑,眼神漫不经心,语气散漫:“理所应当。”
秦浅摸摸用保温杯装着的红糖水,手掌被熨帖开暖意。
陆言琛将红糖水的纸杯扔掉了,特意换成保温杯,揭开盖子,腾腾热气模糊了眼。
秦浅的嘴角愉悦地扬起,感觉心里住进了一个小太阳:“我下午要去秦氏,有会议要开,之后还要去工地看看,你就不用接我了,早点回家照顾小绵绵吧。”
陆言琛淡然颔首,想起一事,转而嘱咐秦浅:“去工地记得戴好安全帽。”
秦浅弯唇,凑过去在陆言琛面上亲了一口:“遵命。”
开车送秦浅到了秦氏大楼,陆言琛掉转车头离去。
没秦浅在,陆言琛慢条斯理地打开敞篷。
灿烂的阳光从头顶倾落,斑驳地跃动在人的身上,闪烁着金光点点。
他慵懒地靠坐在驾驶座,平视路况的视线略略偏转,还能清晰地看见秦浅进旋转门的倩影。
陆言琛的唇畔荡开若有似无的弧度,觉得迎面扑来的风都捎带着女人幽雅的香气。
丝丝缕缕,沁人心脾。
脑海晃过雅颂居里与傅南初的对话,他眸色越发柔软深邃。
七月,是秦浅二十五岁的生日。
那天重新举办婚礼,再好不过。
就算她没提过,他一直都记得自己亏欠了她多少。
秦氏的会议下午三点多就结束了,秦浅并未去工地,而是去了一家比较远的心理诊所。
从陆言琛提醒秦浅她已非处子那天起,她就在拜托顾景安联系资质过硬的心理医生,只是后来因为各种原因又暂时搁浅了这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