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谧不死心,听从宋月秋的主意趁机和陆言琛生米煮成熟饭,结果,被秦浅截胡了!
她就没见过比秦浅更不要脸的女人,她只不过比秦浅晚到了一步,秦浅就把陆言琛据为己有了。
想到秦浅,林谧好像强行找到了陆言琛不接受她的理由,定眸凝视着他,轻声说:“我可以等你离婚的,我也不计较名分,我还能给你生孩子,我听说伯父伯母都不喜欢秦浅生的孩子!”
她很激动,眼神透着不顾一切的狂热,羞怯地朝陆言琛又走近了两步:“秦浅配不上你。”
陆言琛冷眼扫向林谧,沉寂如山的眉目起了波动。
他侧立在台阶上,一只长腿已经踩在了石阶。
听着林谧一再提及秦浅母女,陆言琛脸色寡淡,冷冽地瞥了眼旁边的保安,薄唇轻轻一动,吐出了最无情的话:“记住这女人的长相,以后不要让她再出现在这附近,否则直接送疯人院去。”
从头到尾,正眼都没看过林谧。
林谧面色顿时苍白,人群里传出的嘲笑声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插在她心口,她挣扎着扭开保安的钳制,冲陆言琛挺拔的背影大喊:“那次在凡尔赛,我亲了你,你没拒绝我,秦浅也看到了!”
那段日子,陆言琛花边新闻不断,却没一个女人能真正近他的身。
林谧是唯一。
她亲了他的脸颊。
哪怕仅此而已,她都自认是最特殊的。
而且,她还比秦浅干净。
陆言琛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捏着车钥匙突然停步,转眸看着林谧,清凉的凤眼漾开温温淡淡的波纹。
林谧目不转睛地紧盯着陆言琛,她以为自己有戏。
可陆言琛的双眸又很快冰冷下来,他深黑的眼底浮动着凌厉的光芒,声线玩味又阴沉。
“你那天晚上,用对了香水,但以后不要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