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现身手术室外只等在停车场,是他不放心秦浅,所以想确定她的安危再离开。
后来跟沈爵喝了大半夜的酒,脑子里想的仍是她,终究耐不住又折返了医院。
假如仇家没找上门,他不会凭空消失那么久,的确是应该陪着秦浅的。
为应付陆振齐,他离开瑞士又临时去了国。
望着孟雯萱熟悉又陌生的脸,陆言琛的心底根本没有分毫关乎爱情的涟漪。
护工对陆言琛痴情守候女友的举动赞不绝口,他听着,内心毫无波动。
那一刻,他忽然讽刺地笑了笑。
所谓深情,也不过如此。
他自己画地为牢,把自己圈禁了,实在可笑。
归根结底,是他本来就没认真去对待前缘,和秦浅无关的。
他不知以前对孟雯萱有多少爱,可今时今日,她在他心里激不起半点水花了。
收敛纷杂的思绪,陆言琛幽深的眸光宛若月光下的大海,所有流汹的暗涌都藏在其中。
“我在国外有自己创立的产业,涉猎广泛,每项都是暴利行业,短期内还不能转移回香江,我需要陆氏这个挡箭牌,所以不想动陆家。”
秦浅默然,心里莫名不安,目光闪了闪,目若幽波:“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