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原来没有,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画面早成了盘亘心头的刀疤。
纵使不再鲜血淋漓,只要轻轻一掀,已经愈合的伤口又会连皮带肉地冒出血珠。
今天晚上,陆言琛带给她的震撼好像比太平山那夜更强烈。
陆言琛静水流深的凤眸静静地凝视着秦浅,歉疚在心中叫嚣,月华映着他的双眼,散发温暄光泽,他握住秦浅的手,慢慢的跟她十指相扣,微光淩然的眼底涌动着柔和光芒。
“不管作为丈夫还是父亲,过去的我都很失职,”微微顿住,陆言琛倏忽抬手抚上了秦浅的面庞,感受到她稍微急促的呼吸,沉声道:“我的妻子,只有你。”
秦浅面露动容,想要笑,积蓄已久的眼泪却夺眶而出。
这么久了,她孑然一身走在那片尖利的荆棘上。
每走一步,脚下都是斑斑血痕,从来时的路一直蔓延到无穷尽的深渊。
刺心的疼痛像锋利的刀子一遍遍刮着她的肌肤,她却不知疲倦,抱着那个坚定的念头,倔强地奔赴着遥不可及的明月。
“你相信我。”
陆言琛擦掉秦浅的泪水,扣住她后颈安放在胸前,眼中浸染了浮沉的涟漪,冷峻眉眼温煦如山涧清泉:“让你追着我走了这么久,我不会再丢下你不管了。”
“至于雯萱……”
听到这个名字,秦浅不禁咬住了下唇,耳朵里的血管突突地嘈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