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取笑的对象,包厢内在哄笑过后又诡异地安静了瞬息,大家面面相觑。
“秦浅真的把琛哥拿下来了。”有人唏嘘,依然觉得不可思议:“这才多久?那会儿,琛哥还当着我们的面说要丧偶,而且都不肯结婚,这么快就第二春了?”
旁边的人接茬:“孟雯萱真不要了?琛哥以前那么喜欢她,连花圃都送,在香江传得沸沸扬扬,我们那时候还以为她才是我们大嫂。”
傅南初的身影隐匿在暗影中,面容模糊不清,只露出半方冷硬的下巴。
“我从没觉得他多喜欢孟雯萱,再说那花圃,根本就不是琛哥的想法,是我出的主意。”
沈爵坐下来,丢掉手机,慢条斯理地倒了杯酒:“这是琛哥不在,我就说两句是非,孟雯萱性格太敏感,每次跟我们出来玩扭扭捏捏的。其实我们也没玩什么过分的把戏,可她就是躲在旁边,这说得好听是文静,不好听,就是小家子气。”
“孟雯萱作为秦家佣人的女儿,眼界肯定高不了,也没办法坦然地和上流社会交际,琛哥现在的事业做得这么大,孟雯萱明显提供不了助力。”
沈爵看了眼那人,点头赞同:“即便孟雯萱没有出事,琛哥也不一定能娶她,她的确善解人意温柔可人,可我们是什么身份,学生时代的风花雪月能与而立之年的开阔格局相比?”
一众人聊了几句就换了话题,这时,有人注意到傅南初格外安静,遂出声:“傅公子这是怎么了?光坐那儿喝闷酒,也不聊个天。”
傅南初扭了扭僵硬的脖颈,心窝的火一簇簇往上拱,他面上却不动声色:“我大哥快回来了,我要帮忙处理他在这边的产业。”
那人便没再追问了。
沈爵拈了颗花生米扔嘴里,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傅南初:“你和琛哥怎么了?都没见你们同时现身了,在拧巴什么?”
傅南初面色波澜不惊:“他在国外抢了我哥的场子,我哥无所谓,我还是有点芥蒂的,再说了,我们本身就不是一起玩大的,变数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