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大保小?康敏,亏你还是大家闺秀出身,这么损的话,你竟也说得出来!”
一声暴跳如雷的咆哮骤然在走廊响起。
康敏被这声吼吓得抖了抖,视线偏移,傅坤龙行虎步地走来,身后还跟着傅南初。
陆言琛看到傅南初,眸光微冷。
傅南初的眼神仿佛不见天日的深渊,冷冰冰地掠过陆言琛投向手术室。
傅坤年轻时,名字能止小儿哭。
康敏畏惧傅坤,当即噤声。
陆振齐的态度也恭敬许多:“傅老……”
熟料,傅坤根本不搭理陆振齐。
他目不斜视地绕过陆振齐,走到陆言琛面前,弥辣的老眸沉沉盯了眼陆言琛,猛然举起手杖便朝他身上挥去。
“妈了个巴子,你居然敢这么欺负阿瓷?欺负阿瓷没娘家人撑腰是不是?”
手杖用缅北铁木做的,这一杖打下来,不是伤筋就是动骨!
陆言琛却纹丝不动,神态平静,连躲都没有躲。
康敏大惊失色,连陆振齐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傅老手下留情!”
千钧一发之际,眼看着手杖就要落在陆言琛肩头,他忽然眼疾手快地攥住了手杖,紧紧地抓着末端,眼神森冷,面色紧绷如拉满的弓弦。
傅坤大半生都在刀口舔血,几度生死,制服年轻力壮的小辈也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