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琛却再次毫不留情推开她,把她丢在了沙发上。
“秦浅,雯萱的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陆言琛冰凉的瞳眸聚拢飓风:“不要再试图在我背后搞小动作,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说完,陆言琛看也没看秦浅一眼,疾步走出了办公室,墨色的西装衣料带起寡凉的冷风。
房门被甩得震天响,秦浅呆呆地坐着,半晌,她蹙眉,忽觉异样,视线倏然偏转。
——那半截玻璃柱上的血迹霍然入目!
秦浅骇然,下意识检查自己身上。
她并未受伤,不过后腰的衣裳也沾了血痕。
秦浅心念一闪,紧绷的眉宇渐渐舒展。
她盯着血渍斑斑的玻璃柱,莫名就笑了。
他终究,是不舍得她受伤的。
陆言琛冷着脸重新回到商务车上。
徐睿鼻翼收缩,倏地转头望向陆言琛。
“陆总,您有伤?”
陆言琛的下颌线条绷得很紧。
闻言,他淡淡地瞥了眼自己被刮伤渗血的手背:“你找人调查秦浅。”
“不是查过一次吗?”
车厢内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