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有。”
乌岚看他神情,似乎只是客观陈述,没有其他意思,于是想了想,道:“我觉得他很忠诚,是我无法理解的那种。”
“乌小姐却能理解卫习左。”
“卫习左很好理解啊,偏执又狂妄,不讲原则,没有底限,他身上都是人性。”乌岚这几天思考很多,表达流畅,“水精的忠诚不太人性,不太现代,所以不太好理解。”
一段沉默,两人默契地避开路人,往出租屋走。
“山居老人有浮空山地图,虽是首次登山,他行囊里的储备最齐全,乌小姐觉得可疑吗?”李勰问。
乌岚认真思考了他的提问,顺便想起李勰让胡阿藏盯山居老人,道:“是有些可疑,路上很多植物他都认识,明明他之前没上过山。”
“水精也有地图,只不过记在脑子里。”李勰顿了顿,“且他认识的动植物,不比山居老人少。”
“他第五次登山,熟悉这些很正常?”
李勰遥望着前方街景,道:“乌小姐认为,世界上的人,各自在为什么而活?”
“这问题太大了。”乌岚道,“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目的。”
“倒推回来,乌小姐怎么看待水精的目的?”李勰道,“你说他忠诚,他忠于谁?”
乌岚思忖片刻,“岭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