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大多时候是父母寄托希望的仪器,以前学画也是被向雪逼着的,和现在没两样。只是相比于和钱打交道,周柏言更喜欢自由一些的事情,喜欢安逸一些的生活。
乔知淼一脸嫌弃:“周柏言,你好胆小!”
周柏言气乐了,伸手扭她的脸,皮笑肉不笑道:“你胆子倒越来越肥了乔知淼,好啊,画也可以,你上那儿坐着去。”
他好像真的打算帮乔知淼,千辛万苦从柜子的最里面翻出了铅笔,发现太旧了,又喊跑腿买了新的笔和本子送来,然后让乔知淼躺在沙发上,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仿佛专业人士般拿着削好的笔在空中比划。
乔知淼有点兴奋:“周柏言,你知道这像什么吗?像泰塔尼克号。”
“那可不一样,杰克画的罗丝可没穿——”他顿了顿,“别动了。”
做模特是个技术活,乔知淼每次想要动一动关节,周柏言便让她别动,等了半个钟,周柏言才仿佛无从下笔,说画完了,然后动作迅速地把速写本合上了。
“周柏言,画得怎么样,给我看看。”
“我细化一下,你生日的时候再给你。”
“我先看一看初稿。”
“没什么好看的。”他稍显尴尬地把本子往身后藏。
却不想他的表情加剧了乔知淼的好奇心,她果断伸出魔爪,周柏言连忙把本子举高,身体后仰不让她碰,她于是扒在他身上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