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鸿:“你不准不理我!”
然后,哭更凶。
纪然微微一愣,就完全没想到谢惊鸿那么脆弱。
然后他又嗅到股浅淡的龙舌兰味道,不由得瞳孔微微一瞪,倏然意识到她不稳定的易感期恐怕又开始作祟了,后颈腺体不由得一疼,太阳穴突突突直跳:“你……你是不是易感期又来了?”
这个时期,情绪真那么……不稳定?
“纪然,我今天好想抱你,”
谢惊鸿把人拥在怀里,眼泪掉得稀里哗啦,无比诚实道:“好想听你说话,我一会儿就要跟老师说我要跟你坐在一起,呜呜呜,我一点儿都控制不住自己……”
纪然闻着她身上稀薄的龙舌兰味道,揣测话剧教室里恐怕侵染了浓烈的味道。
这状况恐怕跟昨晚相似,要是有人进来还不被刺晕过去?
他听着她直白的话,活像表白似的?
什么叫想抱他?想听他说话?还要跟他坐一会儿?
若是以前,纪然绝对把她的话当哥们情意处理。
可现在不一样,他听着这些话心脏扑通扑通跳着,不自在又夹杂着些许雀跃和羞赧,“你……你别说了,你在……乱说什么?”
alpha易感期的时候,怎么尽在胡言乱语?
啊啊啊啊!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谢惊鸿知道,又不知道。
她半点不想跟纪然分开,贪婪嗅着他后颈,哭着说:“纪然,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