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还是被谢惊鸿打开了,纪然匆匆从她手里拿走钥匙,骑上车就往街道上冲,甩下一句“我先走了”就跑了。
这次,谢惊鸿不远不近跟着。
她想的是,纪然恐怕昨晚被吓得够呛,三次腺体被咬,又是初次临时标记,刺激大了,还是得缓缓。
一上午,纪然都躲着她。
任何眼神交汇的机会都不给她,就连她要靠近,他都敏锐的朝厕所跑,就连中午用餐他都躲得远远的,这让谢惊鸿越来越焦灼,好像发生昨晚的事情后,纪然就开始讨厌她了,这让她情绪愈发不稳,甚至觉得委屈。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委屈得想哭。
近期为了校庆排练,负责话剧表演的同学吃完饭会前往话剧社团教室。
纪然前脚用完午餐出了食堂,后脚就被谢惊鸿拽着朝话剧社团教室走。
“谢惊鸿,你干嘛?”
纪然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几乎是跟着踉踉跄跄跑着。
他手腕像被铁链锁着般,那只扣住的他的手像烙铁般,他心脏砰砰直跳,脸颊忍不住滚烫起来。
谢惊鸿胸腔绷得紧紧的,脚下生风朝前。
“你轻点!疼!”纪然手腕被拽得生疼,挣扎了好几下。
谢惊鸿松了三分力道。
纪然觑见不远处话剧教室,喘了口气勉强扯了个话题道:“排练,不用那么着急。”
哪知道谢惊鸿拽着他一进话剧教室,把他硬生生摁在置放戏服的衣柜上,双手扣着他的肩,呼吸略微粗重几许,一双漆黑如墨的眼凝视着他,也不说话。
纪然被她看得小鹿乱撞,耳根都烧红了。
壁咚,他被她壁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