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熟后程光浇上炒得香喷喷的炸酱，每碗卧了个炸得金黄的荷包蛋端出去。

姜扶摇趴在餐桌上在打瞌睡了，明山坐在她旁边，不时手贱地戳一戳她的小啾啾，也没能把她戳清醒，炸酱的香气一瓢过来，她却吸着鼻子醒了，“好香啊，程叔叔，这碗面是给大丫的吗 鸡蛋也是 ”

程光把面碗放在她面前，“都是你的，趁热吃吧。”

“好呀！”

小丫头抓着筷子笨拙地夹面吃，程光把另一碗递给明山，明山端着闻了闻，说出一句让他毛骨悚然的话。

“不错，比我那不孝徒弟做得好吃。”

程光警惕地站起身来，“……你还有其他徒弟 ”

明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笑而不语，埋头吃面。

姜扶摇人小胃口还挺大，一碗面被她吃得干干净净，程光让她自己刷牙又洗了洗，就带她去客房睡觉。小姑娘懂事，睡觉不需要人哄，钻进被窝不到一分钟就开始打呼噜。程光又硬着头皮回到餐厅，坐到明山面前。

“你看出来了。”

明山装傻充愣，“看出什么 ”

“我不是他。”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亦假时假亦真。”

程光：

“说人话。”

“你来了，你就是他了，这是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