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卿冷眼看着志得意满的贺兰徵。
贺兰徵净手,拈起一块果酥饼,观赏半晌,忽然转头看向萧凤卿:“如胶似漆?”
“……”
萧凤卿胸口憋闷。
贺兰徵吃了一口果酥饼,甜甜的,糯糯的。
他清隽的眉眼染上丝缕春风,慢悠悠地拉长音:“旧情复炽?”
“……”
萧凤卿搁在桌面的手突然握成了拳头。
贺兰徵悠然自得地坐下来,慢条斯理抿了口茶,语气愈加嘲讽:“爱之深恨之切?”
萧凤卿的俊脸电闪雷鸣,一双眼沉得如翻墨。
贺兰徵佯装惋惜地摇摇头:“这么好吃的点心,你不吃,真是可惜了,不对……”
“倘若安阳晓得你在东宫,”贺兰徵露出十分庆幸的表情:“那孤哪里还能吃到这么可口的点心?她给你做过东西吃吗?孤这阵子常常能吃到她做的膳食。”
萧凤卿彻底冷了脸,拔腿就往门口走。
越过圆桌时,他没转身,指尖却骤然飞出一缕劲风,贺兰徵早有准备,眼疾手快挪了盘子。
“宁王,你心胸太狭隘了,连一盘糕点都容不下,你再心理不平衡,也不能拿它出气,安阳行动不便,做东西不容易。”